悬棺济世

把一句话吐槽都删掉了。果然这个号还是以(微博放不下的)吐槽为主,偶尔会放点半成品图。

【一期三日】暗堕(一)

看到首页一片欢乐和谐我就来放毒了

看题目就知道是比较丧比较脏的故事啦【。

死亡有,相爱相杀有,暗堕元素必须有

不算悬疑只是普通的有一点点悬念,因为脑子不够用写不出来悬疑

因为涉及剧透不便细说,但是是个和官方设定有一点出入的本丸,或者说完全没有出入的本丸。具体什么情况后面会揭露

三明可能有点ooc,一方面是特殊时期心境不同,另外就是我水平不够一不小心就写跑偏了_(:з)∠)_

对日本文化不是很了解,有些地方就按中国习俗写了

手入加入概率设定,手入中的刀男有可能因为重伤不治而狗带

大概六七发完结,大概不会坑。不过我这个有完整大纲,要是坑了我就把大纲放出来【喂

御前様不好打,就打御前大人了

多的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,想起来再补充

OK?GO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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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暗堕前10天】

一期一振消失了。

并非在战场损毁或是被溯行军掳走,而是在一个安宁的傍晚,毫无征兆地、悄然地消失了。

那日并非他当值,亦没有安排出阵。他只是像往常一般,利落地将自己收拾整齐,叫醒沉睡中的弟弟与恋人,并微笑着逐一目送他们随队出阵或是远征。晚些时候他说要去手入室照料受伤的弟弟,之后便再未出现。那是有些忙碌的一天,本丸中有稀有的新成员被锻出,于是众付丧神一直忙于照顾。直至日头西沉,短途远征的队伍归来,才有刀发现,那位总是微笑着的兄长一般的付丧神竟然已将近一日没有露面。

三日月宗近站在两人原先会面时常到的枫树下,手中捏着一笺薄薄的信纸,眼神空洞,手指抚在粗糙的树干上无意识地摩挲。

一期消失的那日,他被安排进行一场时逾三天的长途远征。他还记得出征前一期为他整理了有些凌乱的衣襟,并在他的额上印下一个吻,“静候夫人归来。”

远征结束,那个吻的温度似乎都还未在空气中消弭,他却听到了“太刀一期一振失踪”的噩耗。

本丸的刀剑找遍了一切可以寻找的地方,却完全寻不到他的踪迹。一期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,连带着他的贴身物品,甚至是那条三日月前不久才赠予他的鹅黄色绳结。

三日月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的信纸,仿佛落水之人抓紧最后一块浮木。

他问遍了本丸中所有的人,得到的也只是相同的答案:一期失踪了,唯一的线索,只有这封在他的卧房中寻到的,没有写完的书信。

那或许并不能被称为书信。与信的主人风格极不相似的粉红色的信纸上,只有短短的题头。一期甚至没有像以往一般,拘礼到近乎刻板地写上敬称,只是叫他“三日月”。那确实是本丸众人都无比熟悉的,近侍先生工整的字体,只有三日月这样极为亲近的人才能看出,写下这行字的人,内心恐怕并不平静。

据发现这张纸的长谷部说,信被揉成一团,扔在几案下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。他也是在拾取滚落的刀装时才偶然发现。

信的一角滴落了墨迹,还有淡淡的红色水渍。那会是什么,三日月不敢深想。

清晨时才与恋人分别,那时他的表现一切如常。究竟是什么让他不得不用这样古老的方式向三日月传达信息,又是为什么没有将信写完,便置之不理?

三日月咬紧下唇,似乎这样,自己便可以不会颤抖。

为什么,明明好不容易才再度相遇,明明终于解开了所有的误会与隔阂。

御前大人,你在哪里,你受伤了吗。为什么你的字会那么焦灼而凄恻。你究竟想对我说什么?

“三日月大人!”

直到鲶尾藤四郎喊第三次,三日月才有些木然地回过头。

“是你们啊,鲶尾,骨喰。”三日月勉强挤出一丝微笑。他们都是一期疼爱的弟弟,三日月也与他们共侍过相同的主人,可以说相当熟稔。

两位付丧神的眼底都带着淡淡的乌青。一期一振的失踪,对他们的打击未必不大于三日月。

那日他们也被安排与三日月一起远征,然而归来之后却发现,他们同时失去了两位兄弟。

除了消失的一期,出阵中遭逢检非违使而重伤垂危的秋田藤四郎,在经历过手入后仍未能扭转碎刀的命运。

他们并非第一次见证同伴的死亡。刀剑的意义便是战争。有杀戮就有死亡,这是他们作为武器无法逃脱的命运。况且他们只是刀剑在彼世的投影,即便一把刀消亡,仍会有崭新的相同的刀出现,只是不会拥有在本丸中的记忆罢了。

可是原来尚有一期在旁安抚,这一次,作为哥哥的鲶尾和骨喰却不得不站出来,与鸣狐一同做出表率。

“三日月大人,天晚了,如果遇到偷袭的溯行军就不好了。请早些回去休息吧。”

三日月涩然勾起唇角,“溯行军,那又怎样?”倒映着新月的瞳仁之中,闪过一丝杀意。

溯行军可以偷袭本丸,这是刀剑间很早就有的传言。甚至听说有其他本丸的审神者因为溯行军的袭击而受伤。如果不是一期一振的房间平静整饬,没有战斗的痕迹,他们甚至都要怀疑是溯行军偷偷潜入,掳走了他。

若是有溯行军出现,三日月定然要将其捉住严刑拷问。好让他们将他的御前大人还回来。不过他还是答应两人这便回去,好让两位已经因为兄弟的逝去焦头烂额的刀剑早些休息。

“三日月大人……”三日月又去看那枫树,鲶尾再度叫他,语气有些犹疑,似乎不知道应该怎样说才好,“请您不要太伤心。”

他回过头,两把胁差眼中闪着相同的关切,一向沉默的骨喰也是欲言又止,大约也想像兄弟一样,说出些什么劝慰的话,只是不善言辞,难以出口。

“嗯。”三日月颔首,露出他今天里的不知道第几个微笑。

怎么能不伤心?三日月的手指在树干上轻轻拂过,仿佛在抚摸恋人的脸庞。

一期向他表白,便是在这棵树下,在一个像酒一样浓烈而醉人的黄昏里。

青发的付丧神满脸飞红,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一样。天知道他那样沉着而内敛的性格,是受了谁的怂恿才能说出那样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情话的。

“三日月大人,虽然我知您如富士山顶的白雪一般高洁,而我只是山脚下的一抔尘土,但仍无法自制地向您请求。您的心中既有空缺,我或许不能将其完全填补,但能否给我一个机会,让时间和我的感情一起,试着将您的心灵治愈?”

如果是这一刻的三日月,大约会飞扑过去拥抱他,请求他不要离开自己。

但那时的三日月沉湎于可笑的内疚之中。他亦不知自己在内疚什么,是在大阪城最为危机的时刻随宁宁前往高台寺?还是没能随丈夫一起,殒身于那场烧尽他的爱情与希望的大火之中?他只是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叛徒,在大阪夏之阵抛弃了丈夫和亲友苟且偷生。

明知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,一期都是那样爱他。明知一期绝不会对他恶语相向,他却不敢踏出重修旧好的一步,甚至回应都显得底气不足。他像一个懦夫,渴求一期的温暖,却又担心回忆起过去的一期迁怒于他。再度失去,总是比不回应来的痛苦。

一期一振那时只是垂着头,像等待命运的审判一般。面对三日月长久的沉默,他最终微微勾唇,苦笑道:“果然还是不行啊……三日月大人,抱歉,是我失礼了。刚才的话只是无心之言,请您忘记了吧。”

直到失魂落魄的一期转身即将离去,裴回于无法言说的自责中的三日月才终于咬紧牙,扯住了他披风的一角。

“御前大人……一期,我是愿意的。请不要走。我只是……对不起,一期。”

一期一振缓缓上前拥抱住他,让他将头搭在自己颈侧,就像哄他的弟弟们一般,微笑着,轻轻顺着三日月颈后的头发,“我明白……三日月大人,没关系,我明白的。”

若是那时的三日月能了解一期笑容的含义,恐怕要将心剖出来给他看,他这里每一次跳动刻下的都是他的名字。只是那时他连自己的心绪都未能整理好,因此也只是紧紧扒住失而复得的恋人的肩膀,不让自己的悲伤流露出来。

后来他们又说了些什么来着?三日月发现自己已经有些记不清了,只记得自己的心被沉甸甸的温柔与涩然填满,再难以多说一句话。似乎是当惯了倾听者的一期在絮絮耳语,而他在一旁时而点头微笑附和。那个傍晚虽不算完满,却像大阪城一起度过的那些日夜一般,宁静而悠长。

“御前大人……”三日月手上用力,树干在手指上留下红印,眼底因回忆泛起的温柔渐渐褪去。

虽然不知你究竟发生了什么,但若是有人将你掳走,我便将你夺回来。若是有人要伤害你,我便取他头颅。就像我们约好的那样,除非你将我摈弃,没有谁能把我们分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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